只是她到底还?是不确定,又不想让两个女儿尴尬为难,便在踯躅之后,拉着郁昭坐下,柔声说起每个子女都逃脱不了的婚姻大事:“你?姐姐的年纪也不小了,一晃就是二十岁的大姑娘,谈个几年恋爱也是该结婚的时候,我看你?最近和?她关系不错,你?觉得她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郁昭没料到薄母会突然问这个,表情凝滞半晌,才缓缓道:“这种?私密的事情,姐姐没有和?我提起过,妈妈还?是直接问姐姐比较好。”
薄母紧盯着她:“她自己想的是一回事,你?觉得她适合哪种的又是另一回事。”
郁昭抿唇不说话。
薄母内心一咯噔,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原本只是试探的问问,结果郁昭宁可不回答也不随便说一个,这让她霎时加重了心中的疑虑。
更无奈的是,两个女儿都是她的掌上明珠,一个是千娇万宠十几?年的心头肉,一个是在外吃苦小小年纪就打工的亲生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甚至连句重话都不好说,更别说厉声逼问。
思来想去,薄母放弃了从郁昭这里下手。
和?自幼艰辛讨生活的郁昭相比,被养的骄矜的薄翅明显更单纯的一点。
傍晚,听闻薄翅睡醒,薄母上楼准备去找她,结果在楼梯上撞见下楼去厨房给薄翅拿晚餐的郁昭。
郁昭表情不变,像是没把上午的对话放心上。
薄母多看了她几眼,忽而发现自家这位怯懦的小女儿,倒是个从商的好料子,最起码这份处变不惊的心态,就很适合从事商业上的工作。
她抱着这个升腾而起的念头,进入了薄翅的房间,在看到薄翅披散着长发缩在被窝里、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时,骤然心疼起来:“怎么好端端的就感冒了?是不是晚上睡觉没关窗户?”
薄翅心虚的小声道:“刚开?始忘了,后来郁昭来我房间帮忙关上的。”
说起这个,薄母顿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蹙眉道:“你?和?昭昭一向不合,怎么半个月的功夫就这么好了?睡在一起就算了,还?那么、那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