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翅和她对视半晌,张了张口,干巴巴的憋出一句:“您、您的易容术真厉害!”

郁昭:“……”

只是一个沉默的表情,薄翅一眼瞧过去,就想起自?己在郁昭的脸上看见?过无数次这?样的神色。

她霎时如遭雷劈,猛的清醒过来:“你!你真是郁昭?教主从始至终都是你本人?那、那‘郁府独女’又是怎么回事?!”

郁昭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的从几年前开始潜伏郁府时讲起,一直说到现?今。

薄翅听的一愣一愣的,最?终还是被关心郁昭的情绪占了上风,一叠声问?:“你、你怎么不早说?凌正真的会打上门?你打得过他?吗?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退回郁府,你再转头去凌府暗杀一次试试?”

郁昭闷笑,起身把薄翅拦腰抱起。

薄翅一惊,下意识环抱住她的脖颈,小脸上一片茫然。

郁昭动作轻柔的把她放到床上,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欺身而上道:“说好的要收拾我,你可?不能反悔,自?己抢来的新?娘子,哭着也得给我受着。”

薄翅:“哎哎哎?”

喜庆艳丽的婚房中,红烛摇曳着烛火,嫣红的流苏在床头不停晃动。

朦胧的绯红薄纱中,隐约可?见?两抹白腻上下伏动。

暧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滚烫炽热的空气?里传来若有?若无的话语:“好甜的糖葫芦。”

“呜……别、别咬。”

“我们似乎忘了喝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