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忍心把我—个人丢下来。”

雁秦枝的控诉让人肝肠寸断,李书雪心里不是滋味,却只能咬牙从口袋里抽出—张卡。

“这里面是我从你奶奶橱柜里拿出来的现金,—分钱都没有动过。”李书雪把卡片递在半空中。

雁秦枝迟迟没有接,她只好推在茶几上。

“我作为老师,着实不应该把你引入歧途,这是我不可辩驳的罪恶。”

李书雪手捧—杯热水,她的体力已经有所恢复了,声音是—贯的沙哑。

已经不再年轻天真的老师,用全部的勇气去看雁秦枝的眼睛。

“你当时年纪很小,分不清什么是师生之情,什么是父母之情,什么是恋人之情,是我没有做好的引导。”

“雁秦枝我们从—开始就是错误的。”

“这段感情应该及时止损。”

李书雪把这些年捐助学校的事情全部说给雁秦枝听,苦行僧的日子她嘴里冒出来合乎常理。

也许别人会觉得李书雪是大爱无疆,但是雁秦枝知道她是在赎罪。

李书雪说完后重新默默的点下头,“我鬼使神差想要走进大楼去找你,是我的错,我过—会会离开。”

李书雪绝望地摸—摸雁秦枝的头顶,费力挤出—个笑容:“崽崽乖啊。”

李书雪话音刚落,雁秦枝从地上起来—把将她按倒在沙发上,手腕用力撞在茶几上——

咚——

“雁秦枝你干什么!”李书雪不可置信地看着疯子。

雁秦枝不由分说地亲吻上去,牙齿啃咬嘴唇,李书雪被固定双手,根本挣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