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榆坐在台阶上,从兜里掏出一个冻的僵硬的馒头。
“啊,这……”这离谱!连吃饭钱都不留的吗?
系统继续解释,“山区的儿童因为父母的阻拦不去上学,早早的进城打工,何书雪为了阻止这事的发生,主动出钱资助儿童。”
何清榆:“道理我都懂,但是为什么我全身上下只剩下二块五。”
几个硬币在嘲讽她。
托管身体的程序格局过于大,何清榆啧啧称奇。
系统:“你爱孩子胜过爱自己,所以就把所有的钱都捐出去了。”
外头开始无声下雪,马路的对面是七十多层高的大厦灯火通明,出入来往的全是衣着光鲜亮丽的白领阶层。
面前马路宽阔,车流不息,何书雪落魄的身影坐在台阶上格外渺小。
很快面条店的老板注意到,声音尖细恶劣,“快走!我还怎么做生意!?”
面条店老板竖起一个拖把,毫不留情地赶走何书雪。
何清榆:“……”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站在原地没一会儿,脸已经被冻得通红,嘴唇干裂出血,两只手摩擦却也没有热量。
系统:“友情提醒,生命量只剩下两个小时。”
北方寒风刺骨,何书雪身上只有秋季穿的大衣,看料子是好牌子,但是无法抵御零下十几度的漫长冬季。
但是此刻比冻死还要恐怖的是,何清榆需要找一个理由来解释当晚的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