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啦你弄疼我了。”楚清阖在言樾耳边吹了口气。
言樾没有理她。
“在床上你可没有对我那么冷淡。”楚清阖用牙齿磨搓言樾耳垂。
“悄悄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你半死不活来医院的第一天我就想和你上床了。”
言樾忍无可忍捏了一把楚清阖的大腿。
“在开会,给我闭嘴。”
言樾的声音尤为冷淡,让人真以为她是一个禁欲主义者。
楚清阖料定了对方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动作越发大胆,拿起她的那只手往自己的病号服里放。
一众下属只听到悉悉嗦嗦的动静,光凭想象便已经头脑冒烟。
指挥官一本正经开会:“……”
楚清阖搞事情不嫌事大,坐在言樾大腿上,嘴唇放在耳边,发出若有若无的声音。
大约是美妙的,但听着让人背后起鸡皮疙瘩。
有点像是鬼压床时,女鬼坐床上发出的那种声音。
相当阴间。
最终楚清阖被忍无可忍的言樾赶出病房。
孤零零站在走道上,靠着门站的执政官嘴角带着笑意。
“你和言樾之间的关系真耐人寻味。”
何清榆心想难道我叫的不好听,她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不耐人寻味,我就是想嫖她。”说完何清榆挠挠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