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和别人联姻赚到的零头多。”

旁边的母亲尖叫一声,赶紧要捂住时安南的嘴巴,动作间毫不顾及地碰到了刚包扎好的伤口——

鲜血从纱布里渗出,染红了母亲的丝袜。

媒体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幕。

母亲歇斯底里,“你这句话会让你父亲损失多少钱,你知道么!”

时安南:“我伤口裂开了,好疼。”

母亲咬牙切齿继续说:“是你自己不长眼睛从楼梯上滚下来,活该!”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

时安南认真地看一下母亲:“您从大楼远来酒店找我,图什么呢?”

母亲本来想说是关心女儿,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时安南:“您想要一个慈母的名声,又放不下富贵太太的派头,还想要每件事都顺着父亲,哪有这种好事?”

媒体把这些全部都记录在镜头里。

何清榆不管这些记者问什么问题,她只随意挑了一个话筒说:“我会继续参加比赛,为宣扬国粹,做自己的努力。”

“对待传统文化,需要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万万不可将那些个泯灭人性的东西一起继承。”

何清榆把空闲时悄悄绣的一条兰花手帕系在话筒上,对记者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而这笑容看在镜头里显得相当悲切,旁边想要扯过时安南的母亲则像个后妈似的。

媒体不关心事实究竟怎样,他们想要的只是创造一个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