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无疑是戳到了时安南的伤心之处。

“你们就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就把我和纪云拆分开了吗!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们好残忍!”

端庄淑女的时安南此刻披头散发,嗓子都叫哑了,眼中是一片冰凉的绝望。

母亲张了张口,心如刀绞。

……

时安南和李飞白最终约定好的时间,在教室门口见面。

李飞白身着亚麻棕色休闲西装,脖子上挂的是波洛领带,很有点打猎装的帅气样子。

时安南默然拉动琴弦,琴声哀婉动听,教室里的同学无不泪流满面,痛心断肠。

何清榆心里嚎啕大哭:“呜呜呜呜呜好伤感啊。”

系统说没错,“但是您不该把小提琴当成二胡拉,您不觉得您有点叛逆吗?”

戴个墨镜就可以去路上卖艺了,小提琴老师都看哭了。

时伏姗冷眼瞧着这一幕,侧过头和门口的李飞白委屈说话。

“大小姐脑子不好用,在家里整日疯疯癫癫的,似乎只喜欢女人,真是难为哥哥和她在一起了。”

李飞白抚摸时伏姗柔软的发顶,对教室中令人动容的时安南无任何好感。

“我只会和你在一起。”

若是只谈门当户对,时伏姗和李飞白在一起也很合适。

何清榆没有忘记是表妹怂恿那些小混混在旧城区围堵自己,手中的琴弦更加凄厉,一首二泉映月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