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个感情充沛的人,不会单纯为了想要为母亲报仇便去做出激烈的事情。

“识人不清的蠢女人。”她低声嗤笑道。

自从母亲死了,在学校被人欺凌,在家里被继母和妹妹冷嘲热讽,就连雇佣的保姆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恶心啊,真恶心。

何清榆是她少年到青年时期生命中唯一的光芒,可随着姐姐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姐姐看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目光从友变成了厌恶再变成了看臭老鼠似的。

宋糖在书桌前一直坐到清晨五点,倏然站起来,走到何清榆的房间门口,用力打开门,见她还是原来的动作。

她脸颊是不正常的绯红色,呼哧呼哧喘着气,“姐姐该起床了。”她在何清榆耳边道。

何清榆谁成死猪一样自然听不见,宋糖俯下身体,单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张开嘴。

何清榆:“!!!!!!”“系统她大早上发什么疯?!”

系统:“你不该唤醒一个未成年系统看马赛克,拉黑你啊辣鸡。”

宋糖趁着何清榆还没把嘴闭上,把巴掌大的鲜红草莓一股脑塞在她嘴里,粉红的草莓汁液顺着嘴角流下,鲜甜的滋味被两个人的气息搅在一起,果肉来不及吞下糊得满嘴都是,果香四溢。

昏暗的房间里,何清榆被固定在床头,宋糖掰开她的嘴,强行把一颗一颗草莓喂进去,何清榆不能呼吸,喉咙口都快要被草莓给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