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宋晴后背和腰部疼得无法坐下,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皮笑肉不笑,低垂着眼睛,不敢直视几个姐妹,“我在何总酒里下了药,自然是成功的,等她醒来之后生米煮成熟饭,两家长辈一定会祝福我们。”
“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几个姐妹举杯欢呼,“苟富贵,勿相忘!”
其中一个半醉地问:“你那个姐姐咋回事啊,好像是和何总有一腿,到处勾引人怪不要脸的。”
宋晴听到宋糖的名字,整个人都害怕到腿脚发软,险些站不住,“是,是啊……谁叫何总吃这一套。”
“有了你谁还吃她那一套哈哈哈,不过就是玩一玩。”
宋晴随便应付了两声,赶紧找一个机会溜了。
宋糖站在电梯门口,把几个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她从来都没有把这几个杂鱼放在眼里……
一晌贪欢后身体酸软,宋糖半靠在电梯间里,目光慵懒满足,指尖残留着何清榆的体温,耳边流淌着她情到深处的笑声。
宋糖从来没有像这样快乐过。
她在电梯口站了三个小时,等到这群人都走了才把目光收回,平静地回到包间。
拧开房门,何清榆的睡颜映入眼帘,宋糖弯腰抚摸呢喃道:“姐姐身边净是豺狼,现在是下药,下一次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如果没有我看着,你该怎么办?”
何清榆此刻已有一点清醒,听到门响没敢动,心想:刚刚是哪个小可怜一个劲想求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