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啊！”道灵笑应道：“灵魂分神魔天三魂，你们神域生灵的灵魂，就是神魂；魔域生灵的灵魂，就是魔魂，而域魂空间又叫天域，那里的生灵的灵魂，就是天魂……你怎么了，轩辕无命，我说的什么东西让你感觉不对么？”

轩辕无命此刻，完全被震惊到了，因为道灵很平淡地说出来的概念，让他突然明白一个问题……

“域魂空间存在的，都是生灵？”轩辕无命嘴角抽动了下：“跟我一样，活生生的生命？”

“那是自然啊，都说了你们是一体三分嘛……”

“哇……”

轩辕无命突然之间，单膝跪地狂吐了起来。

因为轩辕无命其实很久很久没有进食了，因此他只能吐出一点点苦水，却似乎是吐了很多东西，把自己呛得面红耳赤的。

“轩辕无命，你这是怎么了？”道灵完全愣住了，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说话竟然这么有杀伤力了，一个神祇竟然被他三言两语给说吐了？

“我……没事……”

轩辕无命高抬了下手，艰难地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他并没有注意到，他低垂的双眸闪过一抹魔意，然后被眼睑收拢。

道灵若有所思地看着轩辕无命，并没有追问什么，而是静静地看着闭目盘坐下来的轩辕无命。

轩辕无命为什么会吐？

因为他一直努力构建的心理防线，在刚才瞬间崩毁。

将近两亿屈死的生灵，仿佛瞬间都变成冤魂，来找轩辕无命索命。

就如风溪焱所描述的，那些夫唱妇随的画面，那些阖家欢乐的画面，那些学堂教学的画面，却如同一道道魔咒，在侵蚀着轩辕无命的意志。

“轩辕无命，你确定，这不是一条错误的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