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父亲适度的提醒,纳兰天赐和纳兰天霖这两兄弟都凛然应命。
“不过容儿,你怎么会将这名额让给北堂白啊?”纳兰天霖好奇地看向纳兰容。
纳兰容脸色一红,有些难为情地看向端木沁。
端木沁轻咳了下:“容容说这些天有些修炼上的感悟要消化一下,所以就找北堂白顶了一下她的位置。”
“是么?我看她就是犯懒,所以躲着不去吧?”纳兰天霖身边的左丘怜阳怪笑着。
知女莫若母,左丘怜阳又岂能不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德性,如果不是她这种松散的修炼态度,以她一流的天赋,修为起码要比现在高出两个星。
“娘……”纳兰容脸色更红:“你猜到就猜到了嘛,干什么要揭穿啊?”
“哈哈……”
众人不由哈哈大笑,毕竟大家都了解纳兰容的懒散。
尤其是纳兰容的堂兄,也就是纳兰天赐和端木沁的儿子纳兰宽,俊逸不凡的他笑起来却如同戎蛮汉子一般豪爽。
“容容,你找人顶你的名额我不意外,不过你怎么找到北堂白啊?”纳兰天霖如今挂职在威武堂当副堂主,平常还是很忙的,并没有太多时间管教自己女儿,对于纳兰容平常的作为也知之不详:“你不是一直还气恼几年前他惹你的事么?”
“是啊,妹妹,你该不会是看上北堂白那小子吧?”纳兰宽揶揄道,他还记得几年前,为了纳兰容被调戏的事,他差点杀到苍山城去了。
纳兰容眉头骤然蹙起:“你才看上他了呢!”
“我一大男人看上他干什么?”纳兰宽哈哈笑道。
“我才不会看上他呢,天下男子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那个淫贼。”纳兰容很坚决地说道。
端木沁轻笑:“容容,他之前不是登门来道歉了么?你现在应该不恼他了吧?怎么还叫人淫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