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执事脸色一冷:“你说什么?”
“啊……不,我不是说您。”叔孙陵脸色大变,他怨恨地看向北堂牧歌三人:“我在说他们!”
那执事脸色微缓,冷哼一声,更懒得管叔孙陵。
叔孙陵感觉到自己已经到强弩之末了,想到他要跟上官清一样功亏一篑,不由表情狰狞地看向北堂牧歌:“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昨天你们抢我们直入名额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的考核会碰上这些事。”北堂牧歌冷笑。
“就是,叔孙陵,要是你们不抢牧歌小姐的名额,她就不会参加这第二轮考核。”端木秋怡笑道:“怪就怪你们自己!”
“我家少爷说过,自作孽,不可活!”公羊汖咧嘴笑道:“叔孙陵、还是不要坚持了,你太累了,瞧瞧你,都要抖落一地头皮屑了。”
叔孙陵本来就是坚持不住了,又被这样冷嘲热讽了,心情一激动,收下一哆嗦,再也坚持不住,摔落了下去。
就在旁边的那个执事冷眼瞥了他一眼,也懒得出手,反正下面还有好几个人,摔不死他。
“太解气了!”公羊汖哈哈大笑着:“牧歌小姐,你真是太厉害了。”
“是啊,牧歌小姐,这算是报仇了。”端木秋怡也艳羡地看着北堂牧歌,像人家,又美丽、又聪明又能干,她要是能赶上北堂牧歌七成,就好了。
北堂牧歌心头也颇为痛快,从昨天开始,她一直憋着这口气,现在可算是舒了开来。
不过从几天的考核来看,老天也在帮她,上官清和叔孙陵实在是运气欠佳。
“好了,气出了就是,我们还有一千米,休息好了,继续往上。可别轻忽,要不然乐极生悲就没趣了。”北堂牧歌收敛了下心神,提醒着。
公羊汖和端木秋怡此刻对北堂牧歌十分信服,自然是连连点头。
最后一千米,三人只是在第五个平台稍作休息,然后就一鼓作气地爬上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