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里一愣,喃喃念了一遍:“清竹在故里?”
她忽然懂了这话的意思。
余故里眼眶不出意外的红了,忽然有些哽咽。
白清竹又吻住了她,余故里乖乖受着,配合着白清竹的动作,任由她温柔的轻抿,也任由她有时忍不住的轻咬啃噬,也回应着她珍视的含吮。
余故里的名字含义就是故乡。
可她是一个没有故乡的人。
十年前,那个时候,她孤身一人,和这个世界都像是没有什么羁绊和联系。身边的人随着毕业不再联系,孤儿院的孩子随着成年各奔东西。
她不知从何处来,也不知要到何处去,永远为了一口饭,为了看不见摸不到也猜不清的未来奔忙焦虑。
就这么日复一日,而余故里给了她第一个家,给了她第一个足矣称得上是故乡,让她有归属感的地方。
所以她一直在等,等着自己的归属重新出现。
一吻完毕,两人都有些喘。
余故里喜欢粘人的脾性又上来了,黏黏糊糊的把白清竹堵到了沙发上,腻着她贴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抱她,亲她,也摸她。
无关乎什么情欲,只是喜欢又珍惜,忍不住想碰她。
白清竹和她几乎一样,两人的腿胡乱的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来。
“我有一个东西想送给你。”白清竹额头抵着她,垂眸将沙发角落的挎包勾到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