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穆兰笑着看她,眼底有些湿润,分不出是眼泪又或是别的。
岑穆兰反手拍她:“你放心吧,妈这段时间睡眠好了很多,大夫不是也说没让我吃药了吗?能控制住,就能慢慢好转,只要你和小白好好地,妈就放心了。”
余可进可怜巴巴的插了个嘴,“我呢?”
岑穆兰看都不看他。
担心着急过前两个月,老夫老妻几十年,她这两天就开始总数落余可进,怪他走路不小心。
余可进也在反思。
那天洒水车是过了,温度也的确是降了,路也的确结冰了。但他光顾着看隔壁老头下象棋,完全没看脚底下,这才一滑直接摔了个大的,如果注意看路了,都不会摔。
于是他只能悻悻闭嘴,偷了块苹果慢吞吞的吃。
余故里又让这老两口逗乐了。
从余可进出院之后,她就搬回家住了,闹人归闹人,但是总归不好一直不回家,何况二老都在。
她和白清竹手拉着手去停车场,越越跟在后面,裹得像是个球球,踩着路边薄薄的冰层滑冰玩。余故里扫了两眼,说道:“路上开车小心。”
“嗯。”白清竹说:“我明天休息,想去祭拜一下院长。”
“你自己去吗?”余故里问她。
“自己去吧。”白清竹笑着说:“有些话想对她说。”
余故里也没一定要跟着,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