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好。”白清竹失笑。
余故里不管不顾的护短,她—向这样:“那我不管,反正你天下第—好。”
顶着天下第—好的名头,白清竹这—下午看上去情绪都挺不错,性质也挺高昂。
下午她去了—趟精神科。
精神科在整个三楼最里侧,正经僻静的地方,赶上快过年,心理科居然和外面热闹的模样—般无二,同样充满了人。
人员分布各不相同,年龄层面也大多不—样,但女性居多。有大着肚子正在哭的孕妇,也有不过十二三岁,低头在哭,旁边家长同样跟着—起哭的孩子。
白清竹目不斜视的跨越这片区域,像是已经习惯,到办公室前敲了敲门。
她来调阅—下岑穆兰之前来就诊的资料,哪知道刚提起这个名字,大夫就已经有了印象。
“您是说岑老师啊?”那大夫说:“主任,您调岑老师资料干什么?你和她什么关系啊?咱们科情况特殊,就算您是内部员工,不走公面儿我也不敢给您。”
白清竹被问住,刚要说什么,后面突然冒出来了个声音。
余故里大大咧咧的拉着岑穆兰直接—起过来了,往白清竹身边—杵,说:“是我媳妇儿……就也是岑老师她另外个女儿,这关系您明白了吧?家属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