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过来,不是劝你们一定要分手的。”岑穆兰说道,果不其然看到了白清竹眼睛似是亮了下。

她顿了顿,叹了口气说:“可我身为小鱼妈妈,我不可能就这么放任你们在这个时间段里,谈恋爱,甚至同居。”

一句话说的白清竹头又重新低下去,她只弱弱的说:“是我的错。”

“这就是你的错。”岑穆兰严肃了些,“鱼儿生日还没过,她还是个孩子,我并不是多守旧的家长,可有些东西,就必须要在适合的年纪里才能做,她还太小。你比她大,这些你应该比我清楚。”

白清竹只沉默点头,“以后……”她斟酌着看了眼岑穆兰的表情,说:“以后不会了。”

“这是最好的。”岑穆兰颔首。

余故里听到这里,没忍住打断了岑穆兰的叙说,笑声嘟囔道:“你看见我们事后了啊?”

岑穆兰被她这没心眼又大大咧咧的话给气的眼皮一跳,干巴巴的应了句:“啊。“

余故里含恨说:“可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岑穆兰从这话里居然莫名其妙听出了些遗憾来。

她眼皮不停的跳,伸出一只手摁住,接着说:“那时候,我和你爸的想法,并不是要阻拦你们在一起。只是你们两个那时面临高二升高三,面临文理分科,面临一年以后就随之而来的高考——你是艺术生,要下的苦工比寻常学生多太多,小白这孩子,就更不必多说了。穷苦人家想要改变命运的法子只有好好读书,出人头地,才有可能获取到一份好的工作,否则就只能去做那些最苦最累的活。”

余故里没否认岑穆兰说这话的意思,点头说:“后来呢?你别停下,接着说啊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