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个电梯门缝隙,余故里巴巴的喊了声:“你等我啊!”

越越跟着凑热闹:“姨姨也等越越啊!”

病房里果然慌乱的不行。

医护人员要把余可进从推车上挪到病床上,可余可进虽然不胖,但怎么说也是个身高一七七的男人。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下,两个男大夫,五六个护士都搬得挺困难。

一男一女两个护士甚至直接站到了床上,可余可进全麻,这会儿意识都尚且还不清醒,根本无从着力,几个人废了老大劲才给人挪上去。

余故里进去的时候,正巧是一堆人将他放在了床上的时候。

所有人都忙的有点脱力,放针的放针,收拾的收拾,喘气的喘气,叮嘱的叮嘱。不多时,倒也忙忙乱乱的嘱托完了。

旁边病床的人跟着也一起帮了忙,等大夫出去的功夫,看着床上头上包着纱布的于可进关切的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岑穆兰叹了口气,“摔着尾椎了,这不,早上要去取牛奶,谁想到大冬天早上过了一辆洒水车,回来那一会儿就结了冰……一个没当心就摔了……”

“哎呦。”邻居跟着叹了一声:“这可遭罪了。”

“孩子都叫了吗?手术都做完了,也没来看看?”邻居跟着又关切的问了一声。

岑穆兰瞅了邻居两眼,老大不乐意的说:“老头儿被直接送进抢救室的,孩子一听见电话就赶来了……”

邻居闻言便不多说什么了。

余故里就是踩着这一声牵着越越的手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