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老人是无心还是有意,他都在用这些孩子绑架白清竹。

半晌,余故里抿着唇,将目光挪向窗外,狠狠地望向了窗外的白雪。

雪极白,可雪化后的水却是污浊不堪的。

如果不是试过一次,谁会知道这么干净的东西里面居然藏着这么多脏东西呢。

白清竹淡笑着摇了摇头,不着痕迹的把手挣开,拍了拍老人的肩膀,“轮到我的时候我自然会过来,基础检查所有大夫都会做,每年都会有人过来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老人这下再也不说什么了。

余故里这才看向了白清竹手上似乎轻薄了很多的文件袋,走了过去说道:“都处理好了吗?”

白清竹将目光转向她,“都好了。”

“那回吧。”余故里笑了笑,挽住了她的手。

从她的视线中,能看到那扇半掩着的门后的烟雾缭绕,烟雾升顶后散开,又逐渐有新的青烟由低处被人吐出,甚至有些看不清屋内的模样了。

白清竹很不喜欢烟味,甚至是讨厌。

余故里忽然冒了出来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念头来。

“嗯。”白清竹手臂紧了紧,重新望向了老人,“叔,我走了。”

老人嘴唇张了张,翁动半晌,却最终没说出一句话,只有手在半空无助的挥动着。

余故里垂下眸子,“越越,走了。”

越越操控着自己的小轮椅沉默着跟在了两个大人身后,头上别了起码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发卡小王冠。

本身就面积十分大的前院似乎显得更加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