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会如实告诉她吗?
然而话在齿缝几次差点冲出,都又被她咬碎了塞回肚子里。
最终,余故里只是说:“我过年回家想吃糖醋小排酱肘子和红烧鲫鱼还要您炸的小带鱼……等等我爱吃的。”
一句话连贯着嘚吧嘚不停的说,一连报了十几个菜名,余故里成功的把岑穆兰逗乐了,笑的不行。
余故里跟着笑了一会儿,最终和二老道了别,看着重新变成了黑屏的手机沉默不语。
也是有些奇怪。
她父母怎么突然就打电话过来想问她要照片了呢?
以前也参加过类似的同学婚礼,也没见她父母要过照片。
余故里将已经冻得有点僵硬的手揣到了羽绒服口袋里面攥了会儿,反身上了车。
车里开着暖气,没一会儿浑身就放松了下来。
余故里想不清楚,干脆就不想了,一手托腮,一边漫无目的的看着眼前这栋沐浴在阳光下的高楼,旋即缓缓的呼出了一口雾白的气体。
白清竹的东西一向摆放的位置都很归整,要取的文件全都在由卧室改成的书房抽屉里,福利院的相关文件很多,她全部整理在了一个文件袋里。
屋里定期有人会来清扫,主要是做一下除尘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