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时间过,余故里就也不强求,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所以她其实一度很好奇,因为被父母忘记生日而会叛逆到离家出走的小朋友们是什么样的想法。
余故里对这些节日也一向不怎么看重,不过在有了宝宝之后,这些被她丢掉的日常庆祝,似乎要把以前缺失的那么些年全部补回来一样,每逢年过节都要和宝宝一起出去玩。
越越很喜欢,玩得高兴了,那她就也很高兴。
这次也不例外。
她上网搜了不少关于同学聚会的消息,但无一例外都是吐槽居多,这让她多多少少有些心理忐忑。
回普罗市的那一路上,她都在和白清竹念叨:“姐姐我到时候要是觉得不对,我就给你发消息,你一定要来接我啊。”
白清竹就笑着看她,说:“好。”
“也不知道大家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余故里把照片下载下来,保存在了手机上面。
正逢着一个拐角,她把平板放在中间,示意白清竹看,“你还记得咱们的同学都有多少人吗?”
白清竹只大致的扫了一眼,就看到了正中央笑容灿烂的余故里。
那时候的余故里还留着齐刘海,脸还圆圆的,笑的很甜,毕业照上只有她把学校借来的学士帽抓在了手上,笑容灿烂的用双手冲着镜头都比了个“ok”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