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发现,她似乎真的想不起来,当年是谁送她去的医院了。

她只记得她拿了冠军后在领奖台上晕倒,紧接着醒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在医院了。

那时候,身边有父母、有盛溪、还有几个热心的、带着礼物来看她的同学……还有谁呢?

似乎是有一个应该很重要的人的。

可她完全想不起来,好像也真的缺失了一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整个脑海当中都有短暂的空白。

见她愣愣的捧着水杯,白清竹用两根手指拖着杯子的底部往上顶了顶,说道:“再喝两口,然后把药吃了,巩固一下,免得晚上再烧起来。”

余故里愣愣的看着手心的几片药丸,感觉自己现在还是头重脚轻的,“用去医院看一下吗?”

“想去也可以,但开的无非也就是这些药,退烧,消炎。”白清竹说道:“你是累到了,只能好好养着休息,这种积劳累计的病来的快、去的慢,烧好之后,有你咳的。”

余故里委屈巴巴的张张嘴,“是那种发烧吗?”

白清竹居然也能听懂她说的是哪种发烧,十分无奈的点点头说,“是啊,是那种发烧。”

所以她回来的时候,还顺路捎回来了一瓶枇杷糖浆。

这东西止咳的功效比绝大多数西药好用,从前余故里喝这个也最有用,余家几乎常年都准备着一瓶。

余故里顿时蔫儿了,捧着水杯说道:“那我这段时间多喝点水,说不定能少咳嗽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