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里认认真真一点头。

荆澜沉默的脸上隐隐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趋势:“……”

她觉得她好像穿过白清竹的后脑勺看到了她脸上的冷笑。

难不成还真是她太猥琐?

荆澜一脸沉重,恢复正直的说:“我就是跟她说,平时咱们手头上接管的都是些人命官司,公事公办惯了,下手没个轻重,让她仔细想想,就算是她希望她爸多关点时间,可真要闹不好,别说关三年五载,一两年放出来都够她们做子女的被邻居戳脊梁骨骂死。都是要脸面的人,受不了这个。”

余故里难得的顿了一下。

荆澜以为给人吓着了,毕竟余故里还年轻,和她也实在是算不上熟悉,就这么开玩笑,有点不太合适。

她一笑,尽可能让脸上的笑容显得真诚和善:“当然了,咱们毕竟是医院法务部的,涉及不了那些穷凶极恶的事儿,就算经手的都是人命官司,那也都是十分正规的……你说呢?”

余故里小声说:“我觉得你说得对。”

荆澜顶着一脸慈祥的微笑点头。

余故里坐下没一会儿,又探出了个小脑袋。

荆澜这会儿叼着根棒棒糖,毫无形象的瘫在后座,脚上踩的高跟鞋已经换下了,懒得上手,正用脚背努力摸车底备用的平底鞋。

见余故里突然探出半个脑袋,她一愣,莫名觉得余故里这动作有点可爱。

还一点都不突兀。

说不出的那种,奇奇怪怪的,看到了邻家小萌妹的那种可可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