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过了,前途似锦,挨不过,一辈子碌碌无为。
想起穆夏那晚对‘走后门’的拒绝和有关‘骄傲’的承诺,韩青时绷直的唇角逐渐有了弧度。
她所认识的这个姑娘是个志气的姑娘,必定不会甘于后者。
怕吵到穆夏,韩青时只敢抬起手,隔着一段距离,缓缓抚过她的眉眼、鼻梁,最后落在唇心,悄声问她,“我说的对吗?”
不知道心有灵犀是不是真实存在。
韩青时刚说完那句话,穆夏的眼皮就动了动,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睡意十足的‘嗯’。
韩青时以为穆夏要醒,收回手。
她却又不动了。
“醒了?”韩青时问。
穆夏努力抬起眼皮,很快又撑不住合上,下巴缩得更里,一番挣扎着实艰难。
韩青时再不舍得打扰,安静地坐着看她。
大概是韩青时的眼神太过火热,穆夏禁不住再次睁开眼睛,朦胧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半天认出来,人顿时清醒过来,兴奋地朝她伸出手说:“阿时,你回来了!”
韩青时起身坐到沙发上,接住穆夏的双臂,将她抱起来靠在怀里,很慢地说:“嗯,回来了。”
穆夏委屈巴巴地抱着她,丝毫不掩饰惊喜过后扑面而来的矫情,“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韩青时如实回答。
一年中,她几乎有一半时间穿行于世界各地,有些地方即使陌生到第一次去,也不会生出多少想家的念头。
最近出门,她总觉得时间太漫长,路途太遥远。
一静下来就在想: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看看被她留在家乡的那个姑娘,抱一抱她,再亲一亲她。
现在见到了,她就这么做了。
湿热的吻从脖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