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人想到他们同为佃户,自己却要交五成租税,舒家只交不到两成却还在哭诉主家剥削,心里就又酸又恼。
他们争先恐后地道:“小道长,不如将田地租给我们吧,我们给足两成租税!”
“不,租给我,我给两成半!”
“我给三成!”
还有的咬牙提出:“我给四成!”
钟起渊已经用文明人的表达方式表达过了,耐心也用尽了。
接下来她收起了那温和的一面,声音冷冽:“现在你们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立刻把往年欠的租税补上,然后另寻主家。要么我去官府起诉你们,连租带利息地赔偿我们。”
舒家人脸色发白,舒爽更是扑通一下给钟起渊跪下了:“老朽求小娘子给我们一家十几口人一条活路。”
系统:“宿主你好像恶人哦!”
“如果这样就算恶人,那你也是太小看我了。”钟起渊丝毫不以此为耻,反而对舒家人道,“你们还不够诚意。”
舒家人面面相觑,无声的交流中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要他们舒家人全部跪下求她。
舒爽的长子羞愤地喊:“你小小年纪,怎的如此歹毒?”
钟起渊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拂尘,往他脸上一扫,他当即被抽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