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着急了。
“我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下一秒她听见安淮这样说,立马脸上的笑容又绽放开来。
安淮从t恤里掏出一根链子,上面银晃晃的挂着两个戒指。她一把扯下来,将凹槽的那个取下来,给萧云臻带上。
不规则的磨砂凹槽在月光下反着光,萧云臻欣喜的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来来回回的看着,喜欢的不得了。
翻看间她看见银戒上有一点红,小脸立马皱了起来:“淮淮,我把它蹭上血了。”
她以为这一会儿的功夫自己的血就被她不小心蹭上去了,连忙要擦。
“这是以前我蹭上去的。”安淮抓着她的手和自己的握在一起,“就追车时候不小心蹭上的。”
原来是那个时候淮淮就买了戒指,原来那个时候淮淮受伤了,原来……淮淮做了那么多。
萧云臻眼睛里又漫起了水雾,一颗一颗晶莹的泪珠砸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淮淮。”萧云臻反复念叨着,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内疚。她感觉手上的这只戒指有千斤重,压的她更喘不过来气了。
“怎么又哭了,”安淮叹了口气,吻掉她腮边的眼泪,“哭多费力气,不许哭啦,老公亲亲,不哭不哭。”
“好~”
萧云臻睫毛上还挂着眼泪,被安淮哄小孩似的温声细雨又给逗笑了。
杨春柳从孟连县公安部对接完出来,知道方蓿和安淮换场去了南卡江那边,便立马冲了过去,在孟连坝看见完好无损的方蓿,才松了一口气,又发现她闺女安淮不见了。
“安淮呢?”杨春柳一边寻摸一边颤着声儿问,“我闺女安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