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有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呆在她身边,注视着她的一言一行,甚至有时候觉得不满还要拨弄一番。

萧云臻抬头望了望四周,很多人,玩手机的,牵着对象的,扯着的狗的,坐在店门前喝咖啡的……

太多太多,哪一个又是他的眼线,她刚刚还觉得自由且浪漫的街道,此刻像是有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子罩在她头顶。

她抓着安淮的手使了劲,指尖都掐了进去。

“嘶——”

萧云臻这才回过神来,指甲在安淮的手掌虎口处掐了一个血印。

“对不起对不起。”萧云臻赶紧松开手,给她吹吹。

安淮感受到她的紧张:“臻臻,你怎么了?”

萧云臻顿了顿,摇了摇头:“没事儿,刚刚跑神了。”

安淮搂了搂她:“别害怕,我在这里。”

萧云臻在她怀里点点头,感受着切实的体温,不安的心脏稍稍安分了些,她靠在安淮怀里闭眼蹭了蹭。

摄像大哥无奈的把镜头一转,对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默默哀叹:今天是法国的最后一期了,自己手里的有效素材估计还不如同行摄像师的一半吧,晚上导素材,自己又该被笑话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安淮又悄悄的溜进了萧云臻屋子里,共枕而眠。只不过今晚上,萧云臻睡的格外不安稳,整个人绑在安淮的身上,还觉得不满足,硬要使劲的往她身上蹭。

两只手紧紧的缠在她身上,安淮微微一动,萧云臻就发出一声呢喃。

安淮微微欠身,抬起头把枕头一点一点塞进萧云臻的怀里,而自己也一点一点从萧云臻怀里抽出身来,直到她完全将枕头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