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程羽珂有些犹豫地抓抓头发,“你其实没必要这样……”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放心吧,这都是我自愿的。”

一场宴席下来,程羽珂滴酒未沾,却还成功要到了半数人的联系方式,其中不乏那个大名鼎鼎的衣编剧,这个功劳非姜念衫莫属。等到强撑着把一屋子的人都送走了,她才仿佛完成任务般伏在桌上,强压下浑身的不适。

这不是她第一次尝到醉酒的滋味,但却是喝的最难受的一次,脑子里混沌一片,像是搅了一锅粥。

“你没事吧?”程羽珂上了个洗手间回来就看到她一个人趴在桌子上,一副爬都爬不起来的样子,说不担心是假的。

“嗯……”

“你住哪儿啊,我送你回去?”程羽珂试着把人拉起来,但不敢用太大劲,结果就是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最后只好把人半抱着站起来,免得滑下去,“不是很牛吗,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姜念衫的目光已经完全不聚焦了,傻愣愣盯着她,在酒精的刺激下嘴巴发麻,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没办法,一向老实的程羽珂只好先暂时把她带回了家,只是过夜的话没什么问题,毕竟姜念衫现在这个状态也是为了她,大不了她打地铺也行。

姜念衫的酒品算不上好,只不过在陌生人面前装得很正常罢了,而陌生人的范畴不包括姚嘉,更不包括程羽珂,于是现在就是一副很赖皮的样子霸占着她的床。

“酸奶喝吗?家里没蜂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