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似乎又朝小时候的记忆归去,秦抚一个激灵,咳嗽一声,又连忙拉着顾清的手臂跑了出去。

“哎呀呀我都忘记了,我出来压根没给顾导打招呼。”秦抚神色焦急,拉着顾清撒娇求饶,“顾大编剧你和顾导是忘年交,陪我回去帮我说说情吧?”

一路小跑外加秦抚的求饶,轻松地就将顾清从儿时回忆里拉回。

见顾清不言语,秦抚九转十八弯地“嗯”了一声,又拉着她的手轻轻摇晃。

“顾大编剧,你刚才都‘家暴’我了,我也不说要你对我下半辈子负责,眼前的苦难你总要帮我渡过去吧?”

“行行行。”顾清无奈地笑笑,“以后我一定注意,保证不弄疼你了。”

秦抚闻言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顾清,有些惊讶地自言自语:“不是吧,刚才是开过去一辆车了吗?”

“哎呀呀,没想到顾大编剧这么清冷的人。还会,有这样的小情趣啊。”秦抚挑眉,调侃着。

被向来不正经的人调侃不正经,顾清自己脸颊和耳朵,轰得一下就泛起红色。

“兔子不应该只有眼睛是红的吗?”秦抚将顾清堵在围墙里,右手按住了她的双手,强迫她看着自己,“顾大编剧,你的脸颊、你的耳朵……”

秦抚压过去,有些干裂的嘴唇轻轻吻着泛红的耳垂。

“你疯了,这是在外面呢……”顾清语气本来是很强硬的,可耳垂迎来一个温热的刮擦,尾椎骨很快就涌上冷颤。

“啧啧啧。”秦抚感受到了顾清的变化,不免轻笑几声,“哎呦。”

笑得过火了,脱臼才掰正回去的下巴,又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