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搬回睿王府住,然陈行舟说睿王府需要做些改造,近来吵闹,拉着苏湉继续住在镇远侯府。
镇远侯和侯夫人自不可能赶他离开。
于是便这么继续住着,陈婉是随苏湉来的,也留下在侯府。
这一日上午。
陈行舟正懒懒倚在罗汉床上喝茶,见苏湉眉头紧蹙、挎着小脸从外面进来。
他抬眼一看,顿时笑:“发生什么事儿了?”
说话间冲苏湉招手,示意她到跟前。
苏湉走到陈行舟的身边,被他拥着侧坐在罗汉床上,不高兴说:“我之前钓上来的鱼,死了。本想让厨房中午用来煮鱼汤的,却发现翻了肚、没了声响。”
鱼死了,没办法煮汤。
最令苏湉郁闷的是养得那么久都好好的,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
原本陈行舟回来就能给他煮鱼汤、做板栗烧鸡、做炸藕盒、桂花糖藕这些。
可他日日忙碌,几乎不在府中用膳,不得不搁置。
“那再钓呗。”
陈行舟笑,“走,钓鱼去。”话音落,他牵着苏湉起身,便往外去。
苏湉以为仍是在侯府钓鱼。
不想陈行舟一路将她牵出踏月居,便往垂花门去。
苏湉讶然:“王爷这是要去哪儿钓鱼?”
“去北定河啊。”陈行舟勾着嘴角,“河鲜美味,钓些来做汤很合适。”
苏湉仰头看一看天,今天的天气不错,低头再看一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没有不妥帖的。
“好吧。”她点了点头说,“那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