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湉想,可是王爷还没有半句解释。
“怎么又吃醋?”
陈行舟似轻叹一气,“温玉珠特地来府上找我是有要事相商。”
竖着小耳朵听他狡辩的苏湉终于抬眼看他,问:“是我可以知道的吗?”
陈行舟问:“想听?”
苏湉诚实点头,承认自己内心想法。
“那你方才为什么蹲在外面,没有进来?”陈行舟继续问。
苏湉垂下眼,理所当然说:“自然是不能进来的。”
“你们若在谈正事,我强行闯进来,像什么样子。若不在谈正事,我强行闯进来,又像什么样子。”
说到这里,她不忘为自己辩解一句。
“王爷,我一向很讲道理的,不会随便误会人,也不会冲动行事。”
所以在外面蹲了半天。
不让随从禀报也没有闹出任何动静。
这又不大像吃醋。
陈行舟想,更像在索要他的安抚,想他哄一哄她。
哄人这样的事他没有做过。
解释清楚和温玉珠之间的关系倒是不难。
“大约在我八岁那一年,母后将温玉珠放在身边养着,我和温玉珠便认识了,论起来是十数年的交情。因着这个,确曾有过一些风言风语,但若我有心娶她,不会至今未成家。她刚刚同我在书房是商量事情,并且与我们有关。”
苏湉疑惑:“与我和王爷有关系?”
“嗯,也同长敬有关。”陈行舟颔首道。
又是三皇子。
一听见这个人,哪怕当下尚不知他做了些什么,苏湉依旧目露嫌弃,噘着嘴说:“三皇子怎么总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