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年的顾叶是装出柔弱的模样，而现在的顾叶是真的不知所措，她自己也不知道下次能不能再发挥出这个水平。

“你别装了，扮猪吃老虎好玩吗？”

宁染染不知道自己此刻那复杂的情绪是什么，她一直靠着对顾叶的恶意活下去。为什么明明长得一样，顾叶却能如此任性妄为。可是现在突然告诉她，她当年对顾叶的恶意根本没有必要，顾叶能任性妄为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有这个实力罢了。

“啊？”顾叶再次看见了宁染染身上的光芒，明明一开始那些光芒是黄色偏绿的，可慢慢又变成了淡红色，最后定格在了淡红色。

“谢谢你救了我。”冷静下来的宁染染出于礼节还是对顾叶表示了感谢。

“你是不是讨厌我？”顾叶现在已经肯定了，她的异能绿色是表示善意，黄色是表示中立，红色是表示恶意，但她还是想再确认一下。她肯定眼前的宁染染会告诉她实话。

“是的，我讨厌你。”把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宁染染觉得积压在心口那被耍了的郁闷都随着这句话消失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长得太相似了。”

顾叶接受了这个答案。在她看来，这个答案非常合理，女人都不喜欢撞衫，更何况是撞脸。

她也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丧尸身上的会是绿光。因为在丧尸眼里，人类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所以丧尸看到人类自然是开心的，异能自然会误判成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