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言蹊还有她的顾虑,没关系,她愿意慢慢等,经过昨夜,她有足够的信心。
安之很快就在言蹊的怀里入睡了。
余下的几天过得很快,白天言蹊去上班,中午安之回去找她吃饭,偶尔她们逛街,看电影,逛超市买菜。
言蹊做饭的水平还比不上安之,她就在一旁帮忙,她们两个像是连体婴一样,有时不说话,有时说很久。一些琐碎的事情她们做起来都充满了浓情蜜意。
几天后,安之恋恋不舍回了美国。
回到了波士顿。这座古老又现代的城市的气温在这个冬天达到零下十几度,跟邶城温度相差不远,就是风雪大,雪最大的时候已经淹没到人的膝盖。
安之刚回来几天在倒时差,课题也紧,她熬了两天两夜,不经意就感冒了。
一开始还不严重,只是打喷嚏和鼻塞,她没打电话和视频,到了年底言蹊也很忙。
谁知道国内除夕那天她的症状越来越严重,浑身发冷打颤,头重脚软。
她强撑着跟家里人视频完,就歪到床上了。
过了一会儿,言蹊要跟她单独视频,安之按掉了。
“不舒服吗?你脸色不太好。”言蹊语音问她。
“没什么,我困了。”安之艰难地打着字,摸了摸额头,感觉自己有些发烧。
她觉得很难受,人生病不太舒服的时候负面情绪最多,国内又是喜庆洋洋的春节,她更加不想煞风景。安之裹着棉被伤感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隔天起床脸色还是不太好,头痛怕冷喉咙痛。打电话跟导师请假,然后托同楼宿舍的妹子给她带药。
宿舍新住进来一个中日混血的学生,见她的样子不太好,还给她外带了一碗粥回来。
安之吃了粥吃了药,又蒙上被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