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障碍,而她们之间也许还会有很多问题,和连她都无法预料的不安定。
万一再过几年,陶陶再大几岁,不再爱自己了,那么“永远”就是个美丽脆弱的诺言。
可言蹊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对她动心,一 看见陶陶的脸,她的内心就会泛起澎湃的缠绵的激荡感,把所有的风险都抛之脑后。
“哦……” 柳依依捂脸发出声音,搓搓手臂:“一手的鸡皮疙瘩。”
“确实有点肉麻。”余胜男点头道。
言蹊垂着脸唇角勾着笑起来,一旦开了头,好像没有什么不好讲的:“咳,要说没罪恶感那是不可能的,她还那么小呢……”
“我记得安之属兔,也有22了吧?”余胜男侧头问柳依依。
柳依依点头一本正经附和道:“没错,22岁半了,哪里有‘那么小’!”
“咳咳,你们……”言蹊脸颊莫名飘了红晕:“不是,就,咳,”她顿了顿,又说:“亲她的时候还好,就是我要继续……就会想起她小时候的样子……”
昨晚在床上,香甜的吻,柔软的身子,还有她一句一句的“姨姨……”
她不叫姨姨还好,不是说她不喜欢陶陶叫她姨姨。
但是她该怎么解释那种内心既羞涩煎熬又觉得隐秘刺激的感觉……
那种身心都颤栗的感觉……
言蹊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她轻咬了下唇,叹了口气。然后言蹊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蓦然抬眸望向她们。
柳依依见鬼似的望着她,捂住嘴,余胜男抿嘴忍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