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在校园遇到的一只松鼠。
大到在hasty puddg 戏剧团看到的一场戏,见到的好莱坞明星。
思念有时是暂时的,可以控制的,有时又是突如其来的,不可控制的。
她说着想她,念她。在心里想着吻她十次百次千次,才会在短信打上“想念你,想要亲吻你。”
她尽量表现的成熟,但很多时候还是纯稚的表达。
等到冬雪绒绒的时候,一年圣诞即将来临,安之终于回到了邶城。
她在去她们家和言家老宅犹豫了下,被赶过来的萧雨桐开车载到了老宅。
余胜男在11月的时候生下一对龙凤胎,老宅上下欢呼雀跃,从上个月开始就是庆祝的气氛,甚至在邶城最大的酒店摆了近一百桌酒席邀请亲朋好友来共同庆祝。
安之去看了新生的婴儿,余胜男出了月子就直接上班去了,萧雨桐和心姨每天照顾宝宝们,忙到不行也乐在其中。连骏骏每天放学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婴儿房去看宝宝的脸,逗他们玩。
安之自然也是欢喜的,只是在这种浓重的亲情下她突然有种莫名的担忧,如果让言家人发现她和言蹊之间的事情,她们还会这样开心吗?
言蹊自从从波士顿回来,心情一直很复杂,复杂到已经能够超出她能够应对的范围。
生活会以自己的方式告诉你你是谁,即使你自认为你已经成熟到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总会有个瞬间,有个人,出现让你认识到自己全新的未知的一面。
她在20多岁的时候都不是那种彻夜为了某个人说走就走,抛下一切只为见她一面的人。
但她却为了安之,做了两次这样的选择。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她在三十多岁的年纪会喜欢女生,还是小她十几岁的,在她身边长大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