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那一门后她心情不好,拉着纪绣年到学校操场上喝了两瓶啤酒。
那时她还没有现在的酒量,两罐啤酒就喝醉了,故作凶狠地质问她:“你怎么整天都在我脑子里转啊纪绣年!”
话音一落,纪绣年愣了,她人也傻了,其实还没醉到那个程度,却为了减少尴尬装作人事不省,往草坪上一倒,差点没把纪绣年吓坏了。
……
“纪绣年?”
“…嗯,在听。”
“你当时害我拿了那么低的分,真没个表示啊?”
“这么久了,我忘了。你还留着大学的成绩单,或者有别的证明?”
周琅:“……”
原来纪绣年也会装傻充愣啊。
她选择暂时跳过这个话题:“下周一起过去吧。”
“我自己开车过去,”纪绣年拒绝了,“还有别人去吗?”
“有吧,说是还有几个同学,到时候再说吧。”
“嗯,好。没事先挂了。”
挂了电话,纪绣年继续工作,睡前手机上又弹出新的消息。
又是周琅发的。
她耐着性子点进去。
周琅发来一张图片,没点进去看,似乎是一张发黄的纸条,旁边是一个很旧的蓝色丹麦曲奇铁罐子,像是刚从里面找出来的。
纪绣年:?
周琅: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