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管!你要杀我师父我就和你这只秃毛鸡同归于尽!”
丹朱怒不可遏:“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你才是秃毛鸡!你全家都是秃毛鸡!本皇是凤凰!”
“皇你大爷!秃毛鸡你伤我师父至此,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将你烤了做叫花鸡!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
“什么你的身体,这也是本皇的身体!要滚也是你滚!”
这些话语都是从一个身体里说出来的,于是众人看着苏沫演起了双簧。
秦溪竹耳朵内嗡嗡的,什么都听不真切,她只知丹朱突然不动了,这是个极好的机会。
因此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青霜刺向苏沫的胸口。
丹朱见争苏沫不过,便先将意识隐退下去。
苏沫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脸上露出笑容,可是下一秒就被秦溪竹刺穿了胸膛。
秦溪竹满脸怨憎,仿佛恶鬼:“去死!”
苏沫不敢置信地看着胸口插着的青霜剑,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衣,“师父,我是苏沫。”
心好疼,青霜剑是凉的,似乎将苏沫的心也冻凉了。
苏沫委屈说着,“师父,我疼。”
如今伤势稍缓,秦溪竹能听见苏沫说了什么,可惜她只觉得恶心,于是冷笑着嘲讽:“师徒游戏也该玩腻了吧,你还想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