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敢把九夜夕放进去,不然会连坐。
九夜夕做了一会儿悄悄爬起来,走到蚩桀面前,小声道:“义父?”
蚩桀没反应,好像真的睡着了般。
九夜夕面上一喜,蹑手蹑脚往后院走,蚩桀唇角勾起,手指轻点。
这孩子从小到大没经历过什么,还是吃点苦好,这样她就知道义父有多好了。
九夜夕对九阴教熟得很,直奔最豪华的房间,推门进去就看到扶凝正一脸阴寒的盯着她,她的怀里,姜烟睡得正香,还顺便蹭了蹭扶凝的胳膊。
这……
义父不是说房间里只有姜烟一个人吗,怎么还多了个扶凝?
可眼前这个扶凝又跟之前她见过的那个不太像,具体哪里不像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面前这个好像气势强了不少,给人一种无端的压力。
“我来看看烟烟。”她顶着压力,硬着头皮到。
扶凝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甚至在听到“烟烟”两个字时更冷。
“烟烟?你跟她很熟?”
九夜夕想说不熟,但自尊不允许她露怯,故意道:“何止很熟,我们还在一张床上睡过呢,我跟烟烟可是过命的交情,曾经有个人发疯想杀我,烟烟宁愿自己受伤都要保护我。”
扶凝听完,唇角微翘,眸色更冷,“是吗?”
九夜夕点头,刚点一下,就觉得身上有一道压迫力,她根本抵挡不住。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扶凝轻轻抬手,九夜夕变回了原形,成了一只白毛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