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妈,我和她是同龄人,应该能和她说上几句话,我联系一个神经科的朋友到时候给她做一下检查吧?”

“好。”

看见养女如此善良宽和,沈玉梅和傅庆安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

他们回江市花了十几个小时,因为傅柔没有身份证所?以暂时无法达成飞机和火车,傅庆安只能开车回江市。

傅柔一路上几乎都在睡,沈玉梅也发?现了,傅柔特别嗜睡,她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件很厚的外套给傅柔盖上,怕她着凉。

亲生女儿回来原本是应该高兴的,可沈玉梅心里就是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悲伤情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傅柔沉睡的容颜,沈玉梅抬手帮她把额角的发?轻轻别到耳后。

“好孩子,以后不会再让你吃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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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杳在这家猫咖店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她和呦呦的羁绊已经被迫斩断了,所?以她此时感受到的全是陌生?的气味。

也许是那时候呦呦受的伤太重,身上的毛又全被剃了一遍,所?以她无法从呦呦的毛发?中找到她以前的味道,现在这家猫咖店里也没有任何诗杳熟悉的感觉。

猫咖店里的那些猫咪懒洋洋的在架子上或者是桌子上休息,打盹,诗杳很喜欢猫,可她却没有想去摸一摸的想法。

她内心惆怅,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