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玉。”我无可奈何。
对于这张脸,居然没有半分抵抗力,实在是罪过啊,罪过。
……
我记得同他圆房的那天,已经入了冬。
朝凤宫的红梅开得艳丽,替浅淡的冬季点缀了一层温暖。
夜晚更是冷风簌簌,我同樱桃那几个小丫头围了一个暖炉取暖。
宫里一般需要值夜,但冬天太阳下山的快,天黑的早。
何况苏恪这家伙不会无缘无故来朝凤宫,如若真得来了,大抵是要做戏了。我同他这些日子一直相敬如宾,算不得上受宠,可皇后的面子还是很足的。
可我忘了,昨日还嘲笑过他。
因为我嫁过来三月有余,至今未孕。这底下的人越发按捺不住了,再加上苏恪颇为洁身自好,只同忠勇侯韩天交好。宫里隐隐有留言,说他是个不能人道的。
我听闻之后,越来越觉得体恤他,打从心底的拾起了我那一份可怜心。
生来是帝王,娶亲不能由自己选择。连性向都不能为人知,委实可怜,可怜得很。
在我脑补了一万个关于他同韩侯爷的画面时,终于忍不住问他了。
“你是不是那方面有疾?”
他听后,脸色更是阴沉得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了几个字:“你大可一试。”
我推辞道:“不必了,皇上精力旺盛,自然不会萎靡不振。”
然而,这么一说,他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如果先前只是狂风大作那么现在是电闪雷鸣了。我哪里知道问得这个问题,对于男人来说用奇耻大辱来形容最贴切不过,而一切的解决方法是,身体力行,言传身教。
“……”而我的表现当然是落荒而逃,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自古以来,便是真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