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观战,以我的功夫实在帮不了什么?还好司宣朗武功高强,没过多久这铃铛姑娘就渐渐有些不敌了。
很快就束手就擒,回了山门后,我才知道一切都是计中计,戏中戏。
……
我虽然没受什么大伤,可皮肉之苦却有一点。
我敷完药之后,他来给我送药。
“这是金疮散,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他送来一个小瓷瓶,缓缓道。
“你有那么好心?”我盯着他问道。
“你若不需要,便罢了,还省了本公子的药材。”他正要收回小瓷瓶,骤然被我一把夺过。
打开塞子,闻了闻,这香味,想来药效甚好。
“有何条件?”
他瞥了我一眼:“你这人真是将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还不是怕你又将我给卖了?”
“此话从何说起。”他低头,走至一边,也未看我。
我走到他跟前:“我这前脚刚被绑走没多久,你后脚就到了?这么说,你是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掳走了?”
司宣朗挑了挑眉毛:“本公子是看到某人的求救信,估摸着那人心中怕得很。”
“你才会怕呢!我虽写了这玩意,不过以我俩这种关系,你不是会看了信来救我的人。”
“你就那般肯定?”他注视着我,眼睛里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