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古硕也挺可怜的,因为是奴隶所生从小不受待见,在他做质子的这几年,他母亲也病死了,算是最好的亲人也没了。

苏棠想着,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就帮他找找,说不定朝中负责这方面的官员会有些消息之类的。

等到晚些映月回来之后,苏棠就给她说了这件事,“父王这次来带了不少的官员,你没事的时候去问问,指不定谁会知道些消息呢,送回质子也算是件大事,毕竟质子要是在冷安国伤了死了,影响两国的关系,古硕没有回古贞部,想来当初在朝堂上也算是一个不小的事件,大臣们应该会有些印象的。”

“是,不过殿下对这位质子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殿下小时候也算是与他是好友呢。”映月提醒道。

“你知道的,我对之前的事情是一点都记不起了,不过我怎么会和一个别国质子做好友呢?”按理说,自己是冷安国的储备太子,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触到的吧。

更何况还是一个质子,说好听点,质子是古贞部送来养在京都,以表诚意,说不好听点,就是软禁,万一古贞部做些对冷安国不利的事情,打杀了也没人过问一句,估计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殿下从小到大的好友就没几个,那些大臣家的孩子碍于身份,见到殿下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毕恭毕敬,殿下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殿下嫌他们无趣不乐意和他们玩。宫中的皇子皇女更是各怀心思也和殿下玩不到一起去,自从萧公子随着母亲离开后,殿下都是一个人,直到遇见进宫觐见的古硕,殿下说他眼里有着一股子倔劲,表面上恭顺,眼神里满是坚定和不服气,殿下说他有趣,就缠着陛下把他赐给殿下做了伴读。”

“哦?原来当年我离开后,你转眼就找别人玩去了?”

萧澈的声音猛地从苏棠的背后响起,把苏棠吓得一个冷颤,险些将手里的杯子给扔了。

苏棠拍拍自己砰砰跳的小心脏,“你回来都没个声音的吗?”

“明明是你做贼心虚,怎么还怪我喽!”萧澈嬉皮笑脸的凑到苏棠的身边,将苏棠靠在椅子上的身子扶起来,自己坐在后面,再将苏棠按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