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坚定,师宁噘着嘴,不情愿地起身离开了镖局。路上人少,她也不怕,一个人沿着街回去了。
等到在暗中看着她进了师府,秦泊才转身回去,然后连夜背着包袱,找到一趟最远的镖,跟着去跑了。
师宁第二天再过来,就已不见了秦泊的身影。知道他是在躲自己,师宁也没有在意,反正他早晚都会回来的。
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那天她陪着表嫂一起去洪福寺上香,听说表嫂在后山遇刺,连忙跑过去,终于又看到了秦泊。他比之前瘦了一些,脸上的胡子未刮,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但那双眼眸却依旧亮的惊人。
师宁惊喜的跑过去,“秦泊!你回来啦!”
秦泊的身体僵了一下,还未转身,拿剑的胳膊就被她拉住,“秦泊,你回来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啊,害得我好担心你啊!”
秦泊拧眉道,“没大没小,叫师父!”
师宁撇撇嘴,倒是没敢再叫他的名字。
和他一起同去肃州送信,是师宁死皮赖脸从表哥那里求来的。这一路只有两人相依为命,路上还可能会遇到危险,师宁就是想赌一把,赌师父对自己也是有情的。
万幸,最后的她赌赢了。
他敢直视自己的感情,勇敢地牵着自己的手,跪在了父亲的面前。
为了防止父亲气急攻心,那天两人提前让下人熬好了药藏在外面,然后义无反顾地踏进了父亲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