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您是不是派遣奸细,调查出此事?”
葛忠正微微一笑,也是大将气度:“这《平葛谨风伪朝檄》不是发给葛谨风看的,是发给他那紧急拼凑而成、官员们还没能各展所长,上下互相怀疑、互不信任不了解的朝廷官员看的。”
只要有人质疑、叛变、战况就会变得扑朔迷离。正如太子发布檄文、送来家书之后,自己一方也有人想要叛变,幸好被自己即使抓起来了。
通过镇国将军府那些经验丰厚的老兵,带着四箱抄写好的檄文,快马飞驰,绕路带往‘伪朝’的新都。
葛忠正:“这一箱檄文和劝降书,派敢死队,散播在靖难军之间。亲军心高气傲,我不信他们甘于屈服于妇人之下。”
人刚派出去不久,还没有回应。内侍传旨,宫中召见他。
年幼的天王葛长庚,自从上次遇袭之后,伤势始终未能痊愈。
在乳母怀中昏昏沉沉:“葛将军,免礼。”
葛忠正起身道:“天王召臣入宫,有何要事?”
葛长庚问:“我爹爹真的是…秘不发丧吗?”
葛忠正毫不犹豫:“具体真伪无人知晓,庆仙殿中至今血气尤在。但以葛昆仑的为人,他如果没死,绝不会让太子掌握局势。葛昆仑素来独断专行,不听劝谏,家父上奏了许多金玉良言,他权当驴肝肺,弃之不顾。往昔征战时,不论受了多重的伤,他都要亲自巡视三军,鼓舞士气。眼下却连亲自送靖难军、太子的平乱军出征都不敢。”
葛长庚不满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