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毅还是有点不放心,君臣面谈第一次太重要了,昨天晚上他一露面,当即拜相,之后只计划了军事,商鹿一脸憋着有好多事要说但是先不公开说给留个面子咱们明天再谈。就是今天了!“都要说什么?告诉我,我为保密。”
商奇总道:“我要说的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三件大事,第一,文道难可以领军靖难,太子不能,太子必须服侍天王左右,坐镇中枢指挥。我没有朋党,虽然声名在外,毕竟势单力孤,官场上有许多整治丞相的手段,而且太子从未领兵,有没有武功傍身,他去军中,还需要带人保护他。”
“啧。”
商奇总站在窗外,欠身抓起桌上的木梳,靠在窗台上梳自己长长的头发:“第二,秘不发丧和安置先帝嫔妃的时限,以及大魏丢失四州的秋季赋税和贡米、各地加大军费开支、以及其他几州军纪涣散的问题。”
“嗯。”
“还有最后一点。真觉得五仙堂的刺客暗杀葛太子,是因为蒋匪花钱买通么?”
屠毅微笑着摇摇头:“不,我都找不到五仙堂的所在之处,凭他们?”
商奇总大笑,歪着头系好发带,用木簪固定好,木梳蘸水又抿了抿碎头发,戴上头巾。抓住他的手臂:“真是铁证如山,我还奇怪怎么会有那么多死士,从古至今的刺客都是一个两个嘛。五仙堂是怎么回事?”
屠毅差异:“兄弟,不知道?”
两人一对内容,这才明白过来,五仙堂的讯息没大肆声张,在场的所有人都噤声。但齐、秦两国的使者都得到通知,要转告两国的国王。明面上大肆声张,引发天下人议论的,只有葛太子选拔儿子的标准——儿子他亲爹得立下不世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