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太子妃亲自提审,残存的文武官员和外国使节都被请来陪同。
葛谨风心知肚明,只是要作势给别人看,做出一副算无遗策的样子,说些人尽皆知的事:“你们以为我死了,在这六个月里,威逼利诱忠于正统的官员,想方设法诛锄异己,为葛长庚筹划庆贺。你们却没想到,我非但没死,还得了一大助力。天王属意我,文大王也爱我,尔等逆贼狗胆包天,拿我爹爹的王位视为自己囊中之物!”
群臣和外臣一起义愤填膺,骂骂咧咧。
葛谨风:“我爹爹十五岁追随大德天王起义失败,十八岁起义又失败,二十岁时第三次起义,费劲千辛万苦,一拳轰开生死路,两脚踏破承天门。他老人家能做天王,凭的是上秉天命,下顺人心,还有自幼练就的金刚揭谛神功,你们蒋家从上到下,具是斜肩谄媚之辈。靠着脂粉裙钗换来的紫袍金鱼,也敢妄想大宝。”
蒋老丈一边吐血一边说:“你问问葛云崖,问问葛鉴,他们看得起葛昆仑吗?”
文蜀大怒:“狗贼闭嘴!我公爹他老人家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吗?他们看得起看不起又如何,个个都是丧家之犬。”她懒得起身,伸手脱了鞋,当暗器一甩,直接把老贼的下巴颏打脱臼。“那谁,旁边那个侍卫,捡起来抽他大嘴巴子。把葛云崖抬过来让他瞧瞧!天王和我亲爹一样,谁敢对他不敬,我杀他全家。”
封闭指尖穴很有感觉!
群臣和外国使臣一起盯着她发呆。
葛谨风叹了口气,把茶杯推给她:“这不是有茶杯吗,何必脱鞋。”
侍卫识相的用鞋底子抽完人,又给她送回来,跪地服侍太子妃穿上鞋。
太子:你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