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在短裤外只穿一件薄如蝉翼的长袍, 调侃道:“她, 一个土匪子, 竟能从你手中逃走?”
镇南侯捂脸,哼唧两声:“臣惭愧。幸好太子安然回来,也算不枉此行, 至于那个遁走的妇人……”
葛谨风淡然道:“跑就跑吧,江湖中人不服王化, 一贯如此。我还要多谢叔叔,若不是你亲率大军,内子还要留恋山林不肯离开。”
“这话怎么说?”
“她是山中猎户,恐怕朝廷杀良冒功, 匆匆忙忙跟着我跑了。”葛谨风笑道道:“拨草寻蛇,惊了。”
天王托着下巴发呆,幽幽道:“十天之后册封太子妃。就这么着了。”
葛鉴连声:“恭喜恭喜。”等太子退下去经筵上课之后, 又问天王:“天王, 那太子妃叫什么?”
葛天王:“这我哪知道啊,我就知道她, 嘿,太壮了。”
“她是哪里人士?”
葛天王:“这我哪知道啊,山中一个野人,长相身材也像个野人。”
就没见过不施脂粉、不戴花和宝冠璎珞簪钗的妇女。
“她闺女长得倒是挺好,我估计压根不是亲生的。”
镇南侯不是每时每刻都好色,他只是准备办完正事再去青楼:“那这太子妃武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