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侯葛鉴憋着笑:“二位将军,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何必如此见外?都把头盔摘了吧,凉快凉快。”
二人:“啊这……”
镇南侯端着酒碗乐颠颠的喝:“哈哈哈哈哈天王大发雷霆,才派我来,别装了。跟哥哥装什么三孙子啊。听说浑身上下的毛都剃干净了?那娘们三更半夜的摆弄你俩,你俩死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葛静:“她用了迷烟!我帐篷里的香炉里有一把不对劲的香灰。”
王二狗:“对!我帐篷里也有迷烟。”
镇南侯哈哈大笑,流露出一种令人捏紧拳头的神态,随即发表了许多令两位将军觉得十分愚蠢的言论——谁也没规定笨蛋不能觉得别人是笨蛋嘛。
直到最后,葛鉴醉醺醺的说:“天王哥答应我了,只要这次立下功劳,平定国运之地的乱子,给你们收拾残局,回去就封我为镇南王嘻嘻嘻。”
俩人摸摸头上的毛茬,表面上憨憨的笑:“恭喜恭喜。”“理应如此。”
宴席散后,对视一眼:“王兄弟!”“哥哥!走!”
商奇总正在屋里啃着煎饼卷大葱下酒,翻看当地的小说——看风土人情和此地的价值观。
门口的纱帘一挑,两个光头汉子闯进门来,双双跪在他面前:“商大尹!江湖救急,兄弟听你调遣,现在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