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宝和古大在旁边跃跃欲试, 一见俩人提枪上前,身后时五百喽啰源源不断的涌进来,围困了整个演武场, 还往后院找去,对身后非常放心。
古大往前猛冲, 直取须发花白的老者:“老东西, 你瞧我!”
俗话说棍怕老郎,枪棍是一家。
朱铲已经垂垂老矣,年轻时搏命留下许多病根,每逢阴雨天都痛得厉害, 幸而有两个儿子替自己打架。
如今也是一副病弱的样子, 轻轻握着枪, 刺他心口。
古大一把抄住枪头,双手往上一举,借势要悠起来踢这老头心窝。
朱铲不慌不忙, 枪尖的势头一变,也顺势往上举, 不仅往上举枪尖,垫步拧腰把枪尾变作枪头使,往古大的双膝之间一撩。
古大就像个掉在山坡上的糖葫芦一样,伴随着尖叫骨碌到旁边去了。
在场众人都觉得蛋疼, 只有葛谨风险些笑出声。
葛谨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很开心。
鹿宝一闪身要挤进朱铲怀里去,朱铲横枪做栏杆, 往外一推, 反手就要用枪头枪尾来回抽他。
就在此时,朱英一瘸一拐的举枪去刺文蜀。伤势还没养好, 他自诩是世家子弟,江湖上的名门正派,对于造假的伎俩十分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