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兔虽然暴躁却有灵性,回身小跑了半圈,按照她的心意斜着从大门前略过。
在这无风的夏日,忽然狂风骤起。
文寨主的衣裳被外放的内功鼓了起来,鬓边碎发在风中狂舞。
她只觉得气血上涌,内功像是装满水的大铁锅煮到滚沸,几乎驾驭不住要胡乱溢出来。
金背大刀上虽然没有肉眼可见的刀气,也没有内功外放,但一刀劈过去,直接轻柔的刺破三寸厚、用铁条加固的大门,横贯到另一端,把墙头削下去半截。
两扇大门被砍成一个完整的田字、整根老硬木门闩和在门后抵在门口试图顶住大门的护院,全部被横断腰斩。
青龙庄的庄客们无不胆战心寒,就连古大回头一看,都吓了一个趔趄。
文蜀暗暗的调息,一挥手,冲着激昂到发狂的喽啰们:“给我冲!”
葛谨风怔怔的问:“这一招叫什么?”
喽啰们推开两扇大门,搬开半截尸体,大黑兔一马当先跳进青龙庄的演武场里。
正在睡午觉被嚷起来的朱铲朱英父子也为之一惊,父子二人鬓发蓬松,匆忙奔出来,顾不得穿衣服只穿着睡裤,带着护心镜,手里提着的长枪倒是整齐,还没牵马过来,都站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