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掌门调整了一下小汗衫,大嗓门颇为敞亮的嚷嚷:“文道难,好大王,你做了大好事,也已留了名,还请出来一见,容鹿兴朋当面赔礼。”
俩清客正要附和着请她出来。
之间一道黑影如燕子投林,轻盈流畅的从上方落下。
文蜀装作腿伤二次撕裂的样子,半的试探半是加价,随手扶了一下鹿宝的手臂。低声笑道:“幸好你没死。”
隐瞒掌门,带艺投师,你也犯了两条门规,好样的,跟我走吧。
又能当刺客,又能当大夫使,不管你有什么背景故事,到了我卧虎山就是我的人了!
鹿宝呆立当场,脸上就如同被人泼了一碗朱砂粉似得,红的过于显眼。
葛谨风:糟了!鹿宝长得确实挺俏,看来文蜀是旱苗渴雨,无论如何也要找个人睡一睡,可恨,可恼。女人之间能和睦共处,男人之间却不能,只是不知道在她心里,我和鹿宝哪一个更有用?可耻,如今连名分都不如太子之位的稳妥。将来待我成了大魏天王,要让她一世无夫,大小官员更不许纳妾!我没把他们都阉了就算宽宏大量。
文蜀只捏了一下并不停步,冲着鹿掌门走过去,一瘸一拐装的甚是逼真——血痂确实撕裂了一点,忍着也能走,瘸着也能走,现在瘸了既能压价,又能装的更加高深莫测。大声说:“鹿掌门抬爱了,我早听家师说鹿掌门义薄云、天不徇私情,是世上少见的真正名门正派,时常仗义疏财舍药救人,又有一身刀枪不入的好功夫,道难对鹿掌门敬仰多年,今日领教了。见面胜似闻名,若不是掌门手下留情,只怕我要命丧当场。”
鹿掌门大步迎上去:“尊师抬爱了。大王容貌俊,功夫更俊,愚兄只是个会动的石头人,比不得贤妹,扶摇直上九万里。”
文蜀抓住他的手:“薄艺随身,吃的朋友的饭,穿的是朋友的衣(可以谈谈生意)。借您吉言。”